第六十八章：重生之谜
“……你究竟是谁？”我阴沉着脸，直截了当地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。
“上一层我的傀儡，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？”她阴阳怪气，同时恶狠狠地说道，“真是可恨，要不是我在第四层的梦境中受到你那样的重击，元气大伤的话，又怎可能连那种小姑娘都不能完全控制！原本靠这两个傀儡就足够置你于死地的！”
果然，自始至终的一切，都是这家伙在运作！
“这么说，你真的就是，星辉女神莉莉安，这个世界的神？”我狐疑道。
“如假包换！”对方自傲地挺了挺胸脯，高声道，“现在，明白自己是多么渺小而卑微的存在了吗？少年哟，一直以来站在神的对立面，不断顽抗，不断亵渎神的意志，你可知罪？”
“那、那难道不是因为你……您莫名地把他召唤至此地，还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，他为求自保才违抗您的吗？”我正要回话，月华却抢先一步站到我的面前，颤颤巍巍地为我说起话来，“虽然您贵为神灵，对人类来说也是他们的造物主，但凡事也该有个理由，为什么您执着地要杀死伊万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啊？！”
“区区天神遗族，有何资格如此质问神灵，真是失礼！”不料，那女神眉眼一沉，激怒起来，突然抬手对着月华就是一扫，顿时，她那缠绕在臂膀间的轻纱如长蛇般舞动而出，径直射向了月华，月华不敢怠慢，忙举枪相迎，那轻纱的力道却远远不止看上去那么绵软，瞬间将长枪击打得弯折，并最终将月华连人带枪整个击飞了出去！
“月华姐！”我忙冲上前，将被打得口吐鲜血的月华扶在怀里，同时愤恨地瞪向了那女神，“你这家伙，谈话就谈话，突然动手干什么！”
“冷静点伊万，我不要紧……咳咳！”月华却拽住我的手，一边咳血一边艰难地劝道，“神的实力，果然和寻常的敌人不可同日而语，你切莫再轻举妄动了，否则，真的会被杀的！”
“……真要杀的话，她自然早就动手了，何必还跟我废话。”我摇摇头无奈地叹道，“月华姐，并非神的实力太强，而是你，还没做好与神战斗的心里准备吧？或者说，你还没有对神灵出手的觉悟？”
月华一时语塞，那女神却开始放声大笑了起来：
“哈哈哈哈！这说明，她还是多少有点自知之明和敬畏之心的，这世上也只有伊万你这种混蛋，才会毫无顾忌地对神灵进行侮辱、谩骂甚至诉诸武力！实在是罪该万死！”
“哦？”闻言，我却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，站起身，缓缓向女神的宝座走去，“那，你还在等什么呢？亵渎神灵的少年，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，动手杀了我啊？对你来说，应该轻而易举吧？还是说，第四层受的重伤，让你连杀害一个无能者的力量都没有了？”
“你！不要太嚣张了！”女神咬牙切齿地哼着，那愤恨地用手抠着宝座扶手的样子，实在是滑稽至极，丝毫没有威严。
“你不敢杀我，或者说，不能亲手杀我。”走到宝座前十步的位置站定的我，冷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推测，“一开始我就奇怪了，明明能够在三年前自行出现在那片地底湖，将当时包括阿龙在内的十二名搜索队成员全员击败，有这样的实力，如果想杀我的话，只要在前几层现身，就能轻易办到了，何必还要依赖那些不中用的伪造怪物，甚至还费尽心机进入梦境中试图永久禁锢我的精神？唯一的理由就只能是，你不能亲自对我出手！我说的对吗？虚假的神灵哟！”
此言一出，女神和月华同时露出了愕然的神色。
“虚假的神？伊万，你在说什么？”月华躺在地上怔怔地问。
“还不明白吗月华姐，她根本就不是星辉女神莉莉安啊！”我抬起手毅然指着宝座上的女神，不，女子斥道，“这世上又怎会存在气场如此不足，品格如此之差的神灵！实在是对‘神’这个字的侮辱！”
宝座上的女子被我一番话说得面色铁青，气得咬牙切齿说不出话，而月华，似乎仍然难以信服：
“她可是创造出了魔族啊，这世上除了莉莉安女神，又有谁能办到这件事？”
“问题就出在这一点上！”我冷哼道，“对啊，这家伙创造了魔族，所以能够操控丽塔和辛的意识，这是上一层我们得到的信息。可是，月华姐你没觉得奇怪吗？我们人类，同样也是女神莉莉安创造出来的不是吗？为什么她却没有能够操控我以及蜜拉精神的能力？！”
“这？！”月华这才意识到不对劲，惊呼起来，而我，已经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面前的女子脸上。
“所以，回到第一个问题，你，到底是谁？！”我一字一顿地质问道。
“我就是你们的神，就是这世界的主宰，谁允许你如此质疑我的权威的！”这家伙却死不承认地发狂起来，怒吼道，“只不过自己的身份特殊一点，就如此自大起来了吗？伊万啊伊万，你太让我讨厌了！别以为继承了那可恶梦神的一切，你就能跟我等神灵平起平坐了，你的躯体依然只是个渺小的人类，怎么敢，怎么敢！”
伪神自顾自地发狂咆哮着，而我和月华，此刻却早已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。
继承了……梦神的一切？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？“……哼，还对自己本身的秘密一无所知吗？愚蠢的少年哟。”那伪神看到了我俩的窘迫，冷哼一声笑道，“也罢，在你梦境中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，现在就继续吧。伊万啊，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在这个世界，魂力突破常规达到了难以计数的地步，能够使用创造之器再造物品，甚至屡次与旅人族的残魂进行对话……之所以在你这无能者的身上能够发生这一切，原因就是，你伊万，其实是梦神的转世之人啊！”
霎时间，周遭仿佛万籁俱寂，安静得让人几欲窒息。
“前世的记忆……伊万，你究竟？”月华怔怔地看向了我。
“梦神……的转世？”而我，注意力全在这句话上，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声音的颤抖，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就是字面的意思，你伊万，是梦神死后，灵魂寄宿之下才诞生的新的生命！”那伪神继续道，“所以，你才能继承梦神所拥有的一切能力，包括七大古神之中最为强大的魂力、创造之器的使用权限、在世界任何地点制造传送法阵的资格，以及最后，通往世界创始之地——神之庭院的资格！对，就是因为这一点，你才必须死！”
伪神近乎语无伦次的话语，根本无法让我清晰掌握现在的状况。不，这件事冲击性太强，我已经彻底被搞糊涂了，不行，冷静下来，冷静下来啊伊万，现在不是发傻的时候！
对，首先要弄清楚，所谓的转世到底是什么意思，和前世我所理解的转世概念，究竟是不是一个！
“月华姐……”那伪神还在疯疯癫癫地胡言乱语着，我只能求助于身边还算理智的女子，“这个世界，存在‘转世’这种可能性吗？是人死后，失去一切的记忆，灵魂重新轮回成新生的婴儿，再度过一次崭新人生的意思吗？”
月华愣了愣，迷茫地摇了摇头，开口道：“我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。死了就是死了，灵魂会随着肉体的逝去而一并消散，怎么可能再一次重生？我活了这么久，还从未听过‘转世’这一概念，任何种族都没有这类说法……”
“哈哈哈，那当然了，转世，那可是只有神才能办到的神迹啊，你们区区凡人怎可能享受！”不料，那伪神竟听到了我俩的对话，突然插嘴道，“所谓转世，是神灵用来规避灭亡之灾，从而采取的最后应急手段，是禁忌中的禁忌啊，就算是七大古神，敢使用这种方法的也寥寥无几，我所知，只有两位古神这么做过！”
“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，给我说清楚啊！”我被这伪神吊足了胃口，气急败坏地追问着。
“你真的那么想知道一切的真相吗？”那伪神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，焦急中的我并没有察觉，只听得她幽幽地说，“也罢，身为人类，能一路突破我制造的七层祠堂，深入到这最底部的崩坏之地，也算是值得称道了，身为神灵，我就给你一些犒赏吧。过来，到我的宝座这边坐下，这样你就会知晓一切了。”
说着，她虚弱地站起身，伸出手掌指着那座位，示意我坐上去。
怎么看都是个陷阱吧。之前还对我那么厌恶，现在突然说要给我犒赏，鬼才会信你这些鬼话。
可是，不照做的话，一定无法知道真相的吧。这世界恐怕再找不到第二个人，还能向我解答有关我重生的一切秘密了。
“……我会坐上去的，不过，先让我见见父亲，他一直留在这一层的吧？别耍花样！”我向前走了三步，在对方以为我上当了的瞬间停下了脚步，冷冷地说。呵，伪神现在的表情真是扭曲得让人十分受用，太解气了。
“好，很好！就让你们父子团圆，看，他不就在这里！”她强忍着怒气，咬牙切齿地低喝了一句，随之一挥手，将宝座调转了个方向！惊人的画面出现了，这宝座竟是正反双人位，反面是样式一样，但颜色换成了纯白色的白铁座椅，而那座椅上，赫然坐着一个我和月华都再熟悉不过的面孔！
“父亲！”
“齐格飞！”
我俩同时惊呼起来。没错，那坐着的男人，不是别人，正是齐格飞，已近二十年没有见过面的我的父亲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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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一层我的傀儡，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？”她阴阳怪气，同时恶狠狠地说道，“真是可恨，要不是我在第四层的梦境中受到你那样的重击，元气大伤的话，又怎可能连那种小姑娘都不能完全控制！原本靠这两个傀儡就足够置你于死地的！”
果然，自始至终的一切，都是这家伙在运作！
“这么说，你真的就是，星辉女神莉莉安，这个世界的神？”我狐疑道。
“如假包换！”对方自傲地挺了挺胸脯，高声道，“现在，明白自己是多么渺小而卑微的存在了吗？少年哟，一直以来站在神的对立面，不断顽抗，不断亵渎神的意志，你可知罪？”
“那、那难道不是因为你……您莫名地把他召唤至此地，还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，他为求自保才违抗您的吗？”我正要回话，月华却抢先一步站到我的面前，颤颤巍巍地为我说起话来，“虽然您贵为神灵，对人类来说也是他们的造物主，但凡事也该有个理由，为什么您执着地要杀死伊万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啊？！”
“区区天神遗族，有何资格如此质问神灵，真是失礼！”不料，那女神眉眼一沉，激怒起来，突然抬手对着月华就是一扫，顿时，她那缠绕在臂膀间的轻纱如长蛇般舞动而出，径直射向了月华，月华不敢怠慢，忙举枪相迎，那轻纱的力道却远远不止看上去那么绵软，瞬间将长枪击打得弯折，并最终将月华连人带枪整个击飞了出去！
“月华姐！”我忙冲上前，将被打得口吐鲜血的月华扶在怀里，同时愤恨地瞪向了那女神，“你这家伙，谈话就谈话，突然动手干什么！”
“冷静点伊万，我不要紧……咳咳！”月华却拽住我的手，一边咳血一边艰难地劝道，“神的实力，果然和寻常的敌人不可同日而语，你切莫再轻举妄动了，否则，真的会被杀的！”
“……真要杀的话，她自然早就动手了，何必还跟我废话。”我摇摇头无奈地叹道，“月华姐，并非神的实力太强，而是你，还没做好与神战斗的心里准备吧？或者说，你还没有对神灵出手的觉悟？”
月华一时语塞，那女神却开始放声大笑了起来：
“哈哈哈哈！这说明，她还是多少有点自知之明和敬畏之心的，这世上也只有伊万你这种混蛋，才会毫无顾忌地对神灵进行侮辱、谩骂甚至诉诸武力！实在是罪该万死！”
“哦？”闻言，我却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，站起身，缓缓向女神的宝座走去，“那，你还在等什么呢？亵渎神灵的少年，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，动手杀了我啊？对你来说，应该轻而易举吧？还是说，第四层受的重伤，让你连杀害一个无能者的力量都没有了？”
“你！不要太嚣张了！”女神咬牙切齿地哼着，那愤恨地用手抠着宝座扶手的样子，实在是滑稽至极，丝毫没有威严。
“你不敢杀我，或者说，不能亲手杀我。”走到宝座前十步的位置站定的我，冷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推测，“一开始我就奇怪了，明明能够在三年前自行出现在那片地底湖，将当时包括阿龙在内的十二名搜索队成员全员击败，有这样的实力，如果想杀我的话，只要在前几层现身，就能轻易办到了，何必还要依赖那些不中用的伪造怪物，甚至还费尽心机进入梦境中试图永久禁锢我的精神？唯一的理由就只能是，你不能亲自对我出手！我说的对吗？虚假的神灵哟！”
此言一出，女神和月华同时露出了愕然的神色。
“虚假的神？伊万，你在说什么？”月华躺在地上怔怔地问。
“还不明白吗月华姐，她根本就不是星辉女神莉莉安啊！”我抬起手毅然指着宝座上的女神，不，女子斥道，“这世上又怎会存在气场如此不足，品格如此之差的神灵！实在是对‘神’这个字的侮辱！”
宝座上的女子被我一番话说得面色铁青，气得咬牙切齿说不出话，而月华，似乎仍然难以信服：
“她可是创造出了魔族啊，这世上除了莉莉安女神，又有谁能办到这件事？”
“问题就出在这一点上！”我冷哼道，“对啊，这家伙创造了魔族，所以能够操控丽塔和辛的意识，这是上一层我们得到的信息。可是，月华姐你没觉得奇怪吗？我们人类，同样也是女神莉莉安创造出来的不是吗？为什么她却没有能够操控我以及蜜拉精神的能力？！”
“这？！”月华这才意识到不对劲，惊呼起来，而我，已经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面前的女子脸上。
“所以，回到第一个问题，你，到底是谁？！”我一字一顿地质问道。
“我就是你们的神，就是这世界的主宰，谁允许你如此质疑我的权威的！”这家伙却死不承认地发狂起来，怒吼道，“只不过自己的身份特殊一点，就如此自大起来了吗？伊万啊伊万，你太让我讨厌了！别以为继承了那可恶梦神的一切，你就能跟我等神灵平起平坐了，你的躯体依然只是个渺小的人类，怎么敢，怎么敢！”
伪神自顾自地发狂咆哮着，而我和月华，此刻却早已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。
继承了……梦神的一切？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？“……哼，还对自己本身的秘密一无所知吗？愚蠢的少年哟。”那伪神看到了我俩的窘迫，冷哼一声笑道，“也罢，在你梦境中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，现在就继续吧。伊万啊，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在这个世界，魂力突破常规达到了难以计数的地步，能够使用创造之器再造物品，甚至屡次与旅人族的残魂进行对话……之所以在你这无能者的身上能够发生这一切，原因就是，你伊万，其实是梦神的转世之人啊！”
霎时间，周遭仿佛万籁俱寂，安静得让人几欲窒息。
“前世的记忆……伊万，你究竟？”月华怔怔地看向了我。
“梦神……的转世？”而我，注意力全在这句话上，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声音的颤抖，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就是字面的意思，你伊万，是梦神死后，灵魂寄宿之下才诞生的新的生命！”那伪神继续道，“所以，你才能继承梦神所拥有的一切能力，包括七大古神之中最为强大的魂力、创造之器的使用权限、在世界任何地点制造传送法阵的资格，以及最后，通往世界创始之地——神之庭院的资格！对，就是因为这一点，你才必须死！”
伪神近乎语无伦次的话语，根本无法让我清晰掌握现在的状况。不，这件事冲击性太强，我已经彻底被搞糊涂了，不行，冷静下来，冷静下来啊伊万，现在不是发傻的时候！
对，首先要弄清楚，所谓的转世到底是什么意思，和前世我所理解的转世概念，究竟是不是一个！
“月华姐……”那伪神还在疯疯癫癫地胡言乱语着，我只能求助于身边还算理智的女子，“这个世界，存在‘转世’这种可能性吗？是人死后，失去一切的记忆，灵魂重新轮回成新生的婴儿，再度过一次崭新人生的意思吗？”
月华愣了愣，迷茫地摇了摇头，开口道：“我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。死了就是死了，灵魂会随着肉体的逝去而一并消散，怎么可能再一次重生？我活了这么久，还从未听过‘转世’这一概念，任何种族都没有这类说法……”
“哈哈哈，那当然了，转世，那可是只有神才能办到的神迹啊，你们区区凡人怎可能享受！”不料，那伪神竟听到了我俩的对话，突然插嘴道，“所谓转世，是神灵用来规避灭亡之灾，从而采取的最后应急手段，是禁忌中的禁忌啊，就算是七大古神，敢使用这种方法的也寥寥无几，我所知，只有两位古神这么做过！”
“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，给我说清楚啊！”我被这伪神吊足了胃口，气急败坏地追问着。
“你真的那么想知道一切的真相吗？”那伪神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，焦急中的我并没有察觉，只听得她幽幽地说，“也罢，身为人类，能一路突破我制造的七层祠堂，深入到这最底部的崩坏之地，也算是值得称道了，身为神灵，我就给你一些犒赏吧。过来，到我的宝座这边坐下，这样你就会知晓一切了。”
说着，她虚弱地站起身，伸出手掌指着那座位，示意我坐上去。
怎么看都是个陷阱吧。之前还对我那么厌恶，现在突然说要给我犒赏，鬼才会信你这些鬼话。
可是，不照做的话，一定无法知道真相的吧。这世界恐怕再找不到第二个人，还能向我解答有关我重生的一切秘密了。
“……我会坐上去的，不过，先让我见见父亲，他一直留在这一层的吧？别耍花样！”我向前走了三步，在对方以为我上当了的瞬间停下了脚步，冷冷地说。呵，伪神现在的表情真是扭曲得让人十分受用，太解气了。
“好，很好！就让你们父子团圆，看，他不就在这里！”她强忍着怒气，咬牙切齿地低喝了一句，随之一挥手，将宝座调转了个方向！惊人的画面出现了，这宝座竟是正反双人位，反面是样式一样，但颜色换成了纯白色的白铁座椅，而那座椅上，赫然坐着一个我和月华都再熟悉不过的面孔！
“父亲！”
“齐格飞！”
我俩同时惊呼起来。没错，那坐着的男人，不是别人，正是齐格飞，已近二十年没有见过面的我的父亲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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